年的监护人留了个心眼,觉得此人也许并非善类。
丝毫不知自己的反应给绯世招了黑,片刻之后,水门跪在营地内的溪水边,撩起一捧又一捧凉水扑到脸上,呼吸不稳的大口喘息了半天,突然狠狠一拳捶到地上。
“绯世……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低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眼神闪烁不定,到最后紧紧咬牙,猛地把心一横,闭眼用力结印:“解!”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林间回荡,但令人绝望又理所当然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水门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待发现一切未变之后失落的垂下眼帘,咬住下唇,无力又颓然的调整姿势,抱膝将自己蜷成了一个球。
他开始回忆关于绯世的一切。他记着与对方相遇以来发生的每件事,记得那人的每一个冰冷的神态,记得他所有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清楚的明白他的思考方式和生存准则,有自信说一句对他的了解无人能及。
而绯世对他更是如此。
他给他一切,他明白他的一切,包括自己其实对他——
[“不行。”]
一句仿佛凝结着极寒冰原的禁止陡然在大脑深处响起。
少年的思绪像是被一刀切断一样强行中止,纷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