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现在却消失不见,除了约莫是后遗症的不太灵敏的五感和身体的无力,他没有感觉到其他任何不适。
在朔茂试图理清现状的过程中,他感觉自己的视力和嗅觉没有丝毫改善,听觉倒是渐渐恢复了正常,因为他几秒之后就清楚的听到了少年回来的声音,还有不认识的女声,应该是护士,他们好像带来了医生。
旗木朔茂转转脑袋——今天以前他从未觉得这个动作如此费力——看向声音的来处,竭力也是下意识的,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虽然事实如此。
宇智波绯世被水门拉着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脆弱却倔强的木叶白牙。
银发男人面色苍白,不过这病态的虚弱却为他英朗的面容增添了一分柔和。他的眼神是空洞而没有焦距的,但他却条件反射般试图掩盖这一点,想让自己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过高的自尊,超常的警惕心。
随意瞥了一眼的樱发青年在心里做出了评价,表情丝毫未变,径直来到床边开始给他检查,同时询问道:“感觉怎么样?五感恢复了多少?“
医生的嗓音年轻而清冽,听了让人难忘。衣襟被解开,被捂热的听诊器轻压在心口,旗木朔茂眨了眨眼,在心里给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