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让您白跑一趟,真的很对不起,绯世医生。”
绯世摘下手上的医用手套,闻言平静摇头:“如果我能来得再快一些,也许大家就能一起找出救她的办法了。”
松田医生惨淡的笑笑:“这可是羊水栓塞,我察觉的又那么晚,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办法。”
绯世沉默的将手套丢进了医疗废物桶。
“不说这个了。”松田医生抹了把脸,“旗木夫人的丈夫,那位白牙先生现在是您的病人,是这样吗?”
绯世点头:“是。不过他现在的状态还不适合知道这个消息,等他的情况稳定了,我让人去叫您。”
“那就麻烦您了,请务必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松田医生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沉默又黯然的注视着护士将少妇的尸体推去停尸房。
绯世垂眼看着白布未能遮住的一只苍白发青的手,好一会儿才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死者生前留下过什么话么?”
松田医生小幅度点头:“有的,她在弥留之际抓着我的手让我对她丈夫说……”
手术室里寂静了一会儿,随后响起一声深沉的叹息。
“她也是个可怜人,家族没落,被当做弃子充作政治联姻的工具,嫁到木叶之后一共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