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女人。对那个冠上了“妻子”身份的女人,他唯一的印象就只是冷淡又警惕的眉眼,而这印象又在近一年的分别中淡去了。
如果认真与她相处,大概会有完全不一样的、像是一般人一样的生活吧。但是朔茂并不愿意那样。
他手里沾满血污,早已经回不到过去的单纯。
他想自己的心理应该也出现了什么问题。听说目睹了战争和死亡的忍者很多都会这样,心理生了病,没有什么能医好,到最后不是变得古怪就是彻底疯掉。
他想自己也属于这一类人,否则怎么会做出那样混蛋的事。
他觉得自己已经变得古怪了,而现在正在走向发疯的路上。
——他厌倦这个自己无法改变的世界,向往着走向死亡。
但现在,这灰色的世间有了唯一一点例外——他的儿子。
那个继承了他的发色,白白嫩嫩天真懵懂的小东西,他的眼神是干净的,他还没有被战争和血液染黑,他躺在那里自顾自的吐泡泡,全然不知未来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他会成为优秀的忍者吗?他会像自己一样守护木叶吗?他会体会到跟自己一样的无力吗?
朔茂看着那个脆弱而无知的婴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