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才那沁入肺腑的独特淡香。
在没有人听到的地方,喃喃的呓语如气音般从他嘴边溢出,转瞬间便在空中消逝:“说到底,为什么会一心以为我是在骗人呢……?”
“真是……过分啊。”
*
目送少年在街边远去,绯世站在诊所门前顿了一会儿,双眼一眨,撤掉了门口施加的幻术,转身进了诊所。
不一会儿,便开始有各种各样长相凶恶的患者上门,有带着墨镜、中了好几枪的黑手党,也有满背纹身、头破血流的混混,甚至还有其貌不扬、沉默不语的军警。
这些身份立场各不相同,甚至彼此对立的人们,在危机生死的伤势面前却顾不得私人恩怨,全都乖巧如小绵羊,医生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因为这条街上没有人不知道清先生的规矩。
——这间诊所是中立地带,任何人不得在此闹事,想活命就得乖乖听话,最好还要注意干净。
短短一个下午,原本整洁的诊所内便布满了血腥味,有个动脉破裂的黑西装躺在手术台上时,血染红了洁白的被单,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绯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输完血做了手术,再用医疗忍术把他治疗的七七八八之后便将他丢在染血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