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姿势,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开|枪,只是像一块磐石一样一动不动的僵立在原地。
她用一种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夜斗,脸色在阴天里像死人一样白,嘴唇更是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第一次,她被其他人堵的哑口无言,因为夜斗所说的正是几百年来不断在她心中徘徊的念头,他精准的揭露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悔恨和愧疚。
她无法反驳。
意识之海里,兆麻满脸黯然,用力的攥紧了双手,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话。
毘沙门一点一点咬紧下唇,僵硬的垂下像木棍一样的胳膊,嘴张了又张,才干涩的发出逞强的声音:“这跟你没关系——”
“——啪嗒。”
微不可察的踩水声在虚空中响起。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毘沙门和夜斗的双眼惊愕瞪大,几乎是同时触电般转头,不敢置信的望向那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身影。
穿着校服、撑着黑伞的少年发色明亮,像是阴暗的天地间唯一一抹风景线一般。
他手里拿着一个地址,抬头望向鸟居的牌匾,神色淡漠的说:“找到了——”
“清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之前看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