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吗……”
那个声音颤抖的说着,肩膀上的指尖冷得像冰块。
“所以……你就是在九尾之夜后才遇到了夜斗?你和他发生了关系……还为了补偿他,在自己身上刻下他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
绯世迟钝的反应了几秒,独属于忍者的警惕心稍微回复了些许,让他慢慢蹙起眉,“……你看了我写的卷轴?”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混沌的思绪挣扎着想要恢复清明。
声音的主人却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紧接着用力指向了他的胸口,情绪十分不稳:“所以,你这个忍爱之剑又是什么时候刻上的?”
绯世迟钝的并不作答,只是用他那生锈了一样不中用的脑子分析着他的话,而那人显然被他的沉默刺激到了,悲怆的发出嘲讽而绝望的笑:“一牵扯到老师你就知道思考了……你已经为他死过一次了,难道还不够吗?”
绯世下意识皱紧了眉,手上用力想要挣脱绳索,条件反射般反驳道:“你不明白……是我欠水门的!”
“是啊……我当然不明白。”
那人幽幽的回答着,嗓音嘶哑如刮花的磁带,但语气却莫名平静到让人心惊,仿佛正压抑着什么亟待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