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我拿到了法医执业许可证,开始在东大法医解剖室以法医学者的身份接受警方委托的死因究明工作。
与此同时,我与成为研究生的水门搬出了学校,租了一间小公寓,开始了同居生活。
异变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大三之前的春假,我跟着导师飞去名古屋参加了一位知名法医学者的研讨会,之后又留在那边交流学习,总共停留了大概三个月。
这是我和水门在一起后分离的最久的一次。该回去的时候我没有告诉水门,因为我难得聪明了一回,想要仿效电视剧里浪漫的做法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等我回到与水门共同的住所时,我却听到了浴室里隐隐的传来声响,像是大片的水浇到地上的声音。
“水门?”
我放下行李箱,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走向浴室,想着我的男友应该是在洗澡。
这太好了,我正好可以一起洗,顺便问问他馋我身子没有——我自己是有点馋他身子了。
然而,就在我盘算着今天是不是不要做人了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种沙哑而异常的歌声。
那歌声如此美妙,直直的往我耳朵里钻,像是就在我的耳边发出缠绵低语,让我的眼前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水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