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屋内的主人没了动静,她也自觉羞窘,满脸通红的垂下了头。
在他们所处的这种地方,一些特殊用途的药物自然极为常见,绯世自己就配出了两种药溶于酒中给自家用。
其中,用于女子的叫做“媚于人”,用于男子的叫做“使媚之”。
当然,出于道德底线问题,媚于人的药效绯世控制的很好,寻常游女与客人调情时小酌一杯并不碍事,只不过连喝三碗,就有点……嗯。
“……他人现在怎么样?”
绯世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头疼的这样问道。
纪子闻言更加面红耳赤,小心回答道:“虽已神志不清、手脚绵软,但仍能行动,且不许常人靠近,手中还握有炸|弹……”
她话还没说完,绯世却突然拉开门,一把将她扯到了一边。
“咦咦——??”
纪子的惊叫堵在喉中,扭头看着正摇摇晃晃走上楼来的金发少年,以及战战兢兢跟在后面的艺伎们,有些害怕的躲在了绯世身后。
少年模样的绯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冷淡的开口唤道:“迪达拉?你来干什么?”
“啊——?!你又是谁啊……我说了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了吧混账东西们?”
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