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的程度。
就比如这次,从绯世对迪达拉用了“喜欢”这个词开始,他就一直很在意,还不受控制的想起了绯世在自己虚假的墓碑前对卡卡西说出同样词句的那一幕。
一想起那一幕,带土就忍不住满心烦躁,与此同时,又有一种自己才知道的、令他心中难受的不甘。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冷漠如冰的家伙也存在这种强烈的偏爱,而他对迪达拉的喜爱,甚至可以让他毫不嫌弃的接受那个粘上了尘土的护额。
他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这个人偏爱的到底是什么类型?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令他在意?
……自己可以吗?
——会思考这样的问题,就足以证明他对绯世的感情不正常了。
而不等他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绯世就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前,精美如艺术品的手不容拒绝的摘下了他的面具,将他脸上所有来不及收起的复杂、懊恼和慌乱尽收眼底。
“带土。”他静静的唤着,抬手轻抚男人颊侧的瘢痕,“你是在吃醋么?”
宇智波带土的呼吸骤然一滞。
“说什么傻话——”
“当初可是你自己一再强调,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的。可你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