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红色铠甲的黑发男人意兴阑珊的说着,缓缓转身,在五人惊诧的目光中露出了袒露的左半胸,以及那苍白胸脯上的……脸。
“祖……”纲手讶异而愤怒的咬牙,“祖父的脸……!怪不得连木遁都会用……!”
“你这女人,明明继承了这家伙的血脉,却还是这么没用。”
斑冷傲的俯视着纲手,蹙眉冷然的说着。
明明是战场上殊死搏斗的关键时刻,他却一边任由灰尘飞来重组自己的衣服,一边就地吹起柱来:“你的医疗忍术,和柱间一比简直是雕虫小技,还不及他的一根手指。他不用结印就能治愈伤口,所有的忍术都无可比拟,被人们称作最强的忍者。与他相比,你又有什么能耐——?!”
吹柱的话语陡然掐死在嘴中。
斑保持着转身转到一半的姿势,不屑冷笑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无言的与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侧方不远处,正默默望着他的樱发青年对视。
已经不知道听了多久的绯世神色空白的望着他,低头,看看挂在左胸上神态安详的柱间,抬头,看看迅速收敛笑容面无表情的斑。
他茫然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欲言又止道:“斑,原来你竟对柱间……”
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