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应忙道。
“村长,您这次肯定是为咱村儿耗灾的事儿来的,想让我帮你算算这耗灾啥时候结束。”王铁嘴儿信誓旦旦道。
“看来以后我可真得刮目相看啊!”赵铁应道。
“村长,我早就替你算好了。明儿个一早咱村儿这耗灾就彻底结束了,您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王铁嘴儿信誓旦旦道。
“真的?”赵铁应疑惑道。
“千真万确。我王铁嘴儿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要是这回我算错了,那我以后也甭吃算命这口饭了。”王铁嘴儿道。
“铁嘴儿,你咋恁肯定啊?”赵铁应疑惑道。
“村长,您听我慢慢给你分析。您这药根本不是耗子药。”王铁嘴儿道。
“啥?不是耗子药?他娘的王书才还真敢拿方便面佐料包糊弄我!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赵铁应气愤道。
“哪儿啊,那是催情药,就是春药。”王铁嘴儿道。
“春药?”赵铁应疑惑道。
“可不么,这帮耗子吃了一个个都发情得要命。我仔细观察了几天,咱村儿的耗子公多母少,而且性别比例严重失调,您想啊,这母的一少,剩下那些发情的公耗咋办,急得乱窜呗。况且这母耗哪能应付过来这么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