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得像是猪头,眼睛肿起老高成了一条眯缝,临走时候穿得背心短裤已经变了颜色:一看就是血干了之后凝结出的深褐色,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随处可见伤痕。
有点应了那句话: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没残废……”姜萱哑着嗓子,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怪笑。
女人不耐烦的挥挥手:“这次给你个小教训,老老实实听话,不然狠得还在后面。说正事,我叫徐艳萍,你就叫我徐姐吧,这段时间我就在你们这里办公了,从今天开始,泽建公司所有的账目,都由我来经手。你现在把账移交给我,还有营业执照各种证件。”
“证件都在抽屉里,管帐的人在外面,下午才能回来。”赵泽君说。
“打电话叫他滚回来,你他妈少跟我这耍花枪,不想要命了是吧!”
徐艳萍大咧咧的坐在赵泽君的座位上,翘着二郎腿,趾高气扬的说:“这个公司从现在开始,不姓赵了。告诉你的工人,眼睛放亮点,以后我不叫,包括你在内,不许来这间办公室!”
“还有其他的吗?”赵泽君问。
“电话24小时开机,随叫随到。你要是想跑也能试试,跑一次,打断你一条腿!”徐艳萍挥挥手:“滚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