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何家老三放下手里佛珠,说:“不管怎么说,殴打致人伤残,这也是违反刑法的,难道不能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老三,你会用法了,不错。”
何燃看了看这个在社会上混从来不知道法为何物的三儿子,语气带着三分揶揄,“你说法,我就和你讲*,案件在事发地点审理,也就是御河县审理,判刑坐牢也在御河县。现在情况是人家占了道理,所有证据都在人家手里,想有什么证据,就能有什么证据,裁判员也是人家的人。怎么打官司?退一万步,判了,当时差点被撞死,情绪激动之下判个过失伤人,能判几年?进去了,立几个功减刑行不行?三五个月生一场病,保外就医行不行?”
说完,又望向何美琴,“再说你儿子。同样在御河县判,在御河县坐牢,判几年,坐牢出来是什么样,那谁都说不准。真破了脸,你儿子能不能从牢里出来都是两说。德源集团老总和儿子的命差点交代在你儿子手里,你说,人家会怎么对你儿子?”
“爸,你这个想得太多了吧。”何家大儿子说:“老话说,穷不与富斗,商不与官斗,他一个做生意的,还真敢和咱家撕破脸,朝死里弄?”
何燃摆摆手:“你这个话,不求甚解。穷不与富斗,那要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