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是个人的事,我们当朋友,也只能说抱着一番好意,点到即止,说太多了,反而流于痕迹,引得他们反感就适得其反了。我尽力。”
“嗯。”邬爱国点点头。
“其实呢,就是没有拆迁这件事,作为朋友,我也希望他们都能得偿所愿。”赵泽君又说。
“嗯?”邬爱国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这次拆迁呢,邬叔叔您费心了,也不能让您在里面贴钱。我有个想头,等未来易乌泽业广场建成之后,我拿出几套商铺来,作为这次拆迁的补偿,具体怎么分配,邬叔叔您决定。”
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抛开之前的人情,这是给邬家的报酬,也是换未来邬家在易乌这个地面上,对泽业广场的照应。
“哦。”邬爱国笑了笑,但没有明确表示什么,甚至没有明确说接受与否。
赵泽君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不会轻易受人情,换过来,在苏南省,有人要送自己礼物,自己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接受的。
想了想,忽然一笑:“其实呢,我还想麻烦邬叔叔个事。”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邬叔叔您是这里管委会的副会长,等易乌泽业广场建成之后,其中对外出售的商铺,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