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凝重。
“德少,您别生气,赵泽君和欧阳靖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您犯不着跟他们计较。”
巴军小心翼翼的凑到距离欧阳德一米五左右的‘安全距离’,谄笑说:“虽然这次没拿下承业,不过至少把欧阳靖赶出国了。他号称什么千里马,在您面前,还不是要落荒而逃?”
欧阳靖寒着脸看了巴军一眼。
这话显然是扯淡,把欧阳靖赶出国的是赵泽君,而不是他欧阳德。
但转念一想,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巴军说得未必不对,如果不是自己先期做得那些工作,赵泽君凭什么能赶走欧阳靖?
可一想到前期做的努力,最后全便宜了泽字系,欧阳德的火又是腾腾的朝上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脑门,随时突破天灵盖像喷泉一样喷出来似的。
其实,刚才被赵泽君羞辱一番,固然可恨,可让没拿下承业,这才是真正的大问题。
建武市之行,是他三番五次主动请战才得来的机会,调用了家里在建武市所有的关系,连家里在苏南省最大的一张牌都用上了。
在大好的局面下,毁于一旦,让他如何向家里交代?
欧阳家除了欧阳德,还有另外的堂兄弟,自己这一系,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