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憨大没日没夜帮人诊病又没有报酬的时候,他敢肯定这件事一定是睿王预谋的,憨大每每这时,只能捋着山羊胡,无语望天,上诉无门。当然这是后话,以后再述。
再说钟离文昊确定自己中了一夜春,见木七又在那搅着手指头,一脸无辜,气闷得很:“你这女人,下毒还有理了你,按你的意思,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活该?”
木七很想应是,本来他不闯自己的院子,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可是因为钟离文昊的表情太过骇人,木七只能服软道:“小女子不敢。”
钟离文昊冷哼一声,这个女人应该庆幸救过自己,不然她此刻就该是一具尸体了。小腹升起一股异样,钟离文昊知道是药效发作了。
木七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钟离文昊变得僵硬的身体,她一向是一个磊落之人,是她做错的事,她就一定会负责到底。“你在这里等着,我给你请个花魁回来,银子我出。”木七拍拍胸口,一副担当的样子。
钟离文昊听了木七的话,脸阴郁得骇人,这个女人有没有羞耻之心,男女之事从她口中说出,怎么就像吃饭睡觉那么平常?给他找女人,这种事情也亏她想得出来?
木七看着钟离文昊的黑脸,想到上次自己帮他脱衣服,他的纯情样,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