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还在呻吟,有的已经生气全无。
廖参将险险走先了一步,这会心有余悸的望着手下们的惨状,张嘴骂娘:“他奶奶的,刀疤这个大烟枪,果然不能全信,都灵醒些,继续前进。”
队伍继续前进,经历刚才的变故,大家都有些提心吊胆了,眼睛都望着脚底下,就生怕踩到什么不该踩的东西,都没注意到黑暗里一个身影跃到了另外一颗树上。
不过十米又是一个机关的标志处,廖参将这次也不敢大意了,又叫人把长木抬了上来,用力的挑断机关上的线才放心的继续往前走。只是没走出几米,意外又发生了,廖参将只感觉头顶有疾风吹过,赶忙大叫:“趴下。”
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待众人拿火把往后照,只见一根细长的铁柱,把六个私兵从脖子处穿成了一串,个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瞧了这样的阵仗即使都是杀过人的兵将,这会也有些腿软了,个个驻足不敢上前。廖参将免不了又是一通呵斥,只是越往前他越是发现,刀疤给他的图纸位置都不对了,明明已经把机关挑掉,可是总会意外死上一拨人,事情诡异到他们妨不胜防的地步。
等到廖参将他们来到第一道伏击圈的时候,他们的私兵已经意外死亡了八十人之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