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暂时死不了,幕僚就想站起来谢恩,可是奈何双脚软无力,视线往下瞅,又刚好看到尿湿的裤裆,幕僚只感觉脸面都没了。哭丧着一张脸,趴着出了书房。
瑞王妃嫌弃的绕过幕僚刚才躺着的地方,望着钟离子仁说道:“仁儿你拿他出气作甚,他明着是你的老师,你把老师给砍了,这不是给你父王添疑么?还有你一口一声的私兵,这要是让你父王知道了,别说肖想那个位置,就是你现在的世子之位也保不住。”
瑞王妃一番苦口婆心的说道,终于让钟离子仁恢复了冷静。一脸内疚的作揖道:“孩儿鲁莽,让母亲操心了,望母亲赎罪。”钟离子仁这会也直后悔刚才的冲动,想到能近书房的都是心腹,这才心里踏实些。“母亲放心,这些人都是孩儿的心腹,不会胡乱说道。”
瑞王妃叹了声气,摆摆手:“罢了,只是仁儿,母妃不明白,你为何这次做事这样不冷静,这私兵是我们唯一的势力,也是唯一能和你父王抗衡的资本,你这样……”瑞王妃说着用手扶着头,她现在头痛得很。
钟离子仁走过去帮瑞王妃按摩头部,这会他也在想他为何变得如此鲁莽,好像自从木晓晴这个女人进府,他就没顺过。钟离子仁想着,心里很是怨恨,手上也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