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恐怖的脸更是因为愤怒,惊恐,五官扭曲着,望着极其骇人。
袭贵人抱着头扯着头发,呀呀呀的叫着,最后实在受不了,一头撞在铜镜上。只听铜镜啪啦一声掉落在地,袭贵人扶着脸,好一会才安静下来。待她平静之后,只见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张面皮敷在脸上。
待把面皮敷好,袭贵人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面上满是皱纹,加上花白的头发,一副老态。袭贵人恢复了正常,就出了屋子,往另外一处院子走出。
袭贵人出现在守卫深严的院子,侍卫们就纷纷行礼,袭贵人生性寡言,一路并没有说话。待她进了屋子,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绷着纱布的男子,袭贵人冷声的开口道:“你就是柳督统。”
柳督统醒来一会功夫,望着陌生的地方,也打探到了一些事,他知道私兵营是定王的,而这会他就住在定王的别院。柳督统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老太太是何人,可是看着下人的恭敬,也猜着这老太太的身份不简单,挣扎着跪到地上:“回老夫人,在下柳文昌,是私兵营的督统。”
袭贵人听了柳文昌的话,笑容更冷了几分:“你还有脸承认是私兵营的督统,老身把私兵营交给你,你自己说说你带成了什么样子?”即使事隔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