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上肃穆,厉声道:“身为县令,理当有忧患意识,每年江南水患特别严重,每到汛期之前朝廷都会下放公文,要各地检查水坝、河堤,如今不过刚起汛,上游的水坝便已经决堤,你可知罪。”
庆晚生双手撑地,半趴在地上:“回王爷,下官前两月亲自去检查了水坝,发现水坝上有几道手指宽的裂缝,下官当时就把情况上报给了知府,知府回复说水坝上的裂缝由来已久,不影响使用,没有批复银两下来修筑。下官无法,只得派了一些工匠去把裂缝填补上。”
钟离文昊听了庆晚生的话,眼里泛着冷意,朝廷每年下拨清理河道,修筑水坝的银子几万万两。可是真正到了地方上,用来清理河道,修筑水坝的银子不到一成,官场**才是江南年年闹水患的最主要原因。
钟离文昊望着庆晚生,见他脚上穿着草鞋,裸露出来官袍里面的衣裳,还能明显看到粗布的补丁,这样的人不像是一个贪墨银两的贪官。“即使你上报知府,上头不重视,可是水坝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决堤,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庆晚生连忙应道:“下官自知有罪,还望王爷给下官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就算要治下官的罪,也望王爷允许下官再为乡亲们办点事。”庆晚生秉性正值,自幼被寡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