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半刻钟,也没见他有放落下来的意思。
倒是眼睛不时的抬起,透过敞开的窗户向对面的屋子望着,脑子里一直在想木七此刻在干什么?
如果真有人要问,木七此刻在干什么,木七定然也是回答不上的,她从沐浴出来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不时攥攥袖子在屋里走来走去,坠地的纱裙在地上划着优美的弧度。
走了好一阵,木七猛的坐在床上,望着大红的被褥,心里有些纠结。仔细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没有传来任何响动,木七有些泄气的躺在床上,拉过被子把头蒙住。
难道是她想多了,钟离文昊把她带去山顶,在他爹娘的坟前跟她交换信物,又弄这么一间大红的房间,难道不是要跟她洞房的意思?木七想着,只感觉脸颊一阵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过了一会又掀开被子猛的坐起,这夜里太燥了,木七走到桌子前,看到上面摆着一个茶壶,想也没想拿起来对着嘴猛灌。
待喝了一大口,才惊觉这是酒,木七因为喝得太猛,被酒呛到,发出一阵咳嗽声。
钟离文昊和木七的屋子只隔了一个不大的院子,加上他一直注意着木七屋子的动静,一听到木七的咳嗽声,钟离文昊把折子放回桌面上,大步出了屋子,往木七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