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钟离子然,笑着招手道:“然儿,快到祖母边上来,让祖母瞧瞧,可是又瘦了。”
袭贵人面上长满了皱纹,一笑那些深深的折子,很怪异的舒展开,钟离子然的头皮又是一阵发麻。有些不情愿的走过去,离着袭贵人两步远的方向停住:“谢祖母挂心,可能是孙儿这些日子在习武,清减了一些。”
袭贵人听了皱眉,向定王望去,有些责怪道:“不是要你由着然儿喜欢吗?为何又逼他习武?”
定王站了起来,对着袭贵人躬身道:“然儿也不小了,也该习武养养性了。”定王对自己母妃如此偏瘫钟离子然很是不解,他当初不到五岁,他母妃就逼着他习武,可是如今子然都已经二十出头了,他母妃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就担心习武把她的宝贝孙子累坏了,硬是不让他逼他。
要是说他母妃宝贝孙子,也不然,他有五个儿子,其他四个庶子,他母妃从来没有袒护过,而且还一直要他严厉的教导他们,他真是想不明白,有那么多孙子,他母妃为何独独钟爱这个不学无术的嫡子。
袭贵人不满地应道:“然儿不喜欢习那些,你就由着他去,定王府那么多人,还怕保护不了老身的宝贝孙子。”
袭贵人说着伸手把钟离子然拉过,细细的端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