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木七早已经熟识,一看到木七就毕恭毕敬的把她迎去了孔老爷子的书房。
孔老爷子虽然一把年纪,可是耳聪目明,木七还没踏进院子,就听到孔老爷子叫道:“可是木丫头来了?”
木七走进去应道:“孔爷爷,是我。”
孔老爷子又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一个人左右手下着棋,也不抬头望木七:“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老朽可没有逼你。”
木七知道孔老爷子所指,不等孔老爷子发话,主动坐到孔老爷子的对面,就近拿过白色的棋子,观察着棋局。
“孔爷爷只要不嫌我棋艺不精就成。”木七说着落下一子。
孔老爷子也依着木七把一枚黑子落下:“可是遇到烦心事了?”
木七点点头:“孔爷爷我有些困惑,你说明知这件事不可为,而一定要为之,是不是这件事就一定是做错了。”木七刚才在侯府,也尝试着想要练心法,可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了炸药把房屋炸毁,把人炸飞的场景,所以才想到找一个高深有学问的人解惑。
孔老爷子听了木七的话,手拿着棋子停在半空,沉默了一会说道:“有时候一些事情,不能单单辩对错,如果不可为而一定要为之,证明这是非做不可之事,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