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了,吓死我了。”说着也快步追了过去。
待木七来到族长的院子,就看到风流一身是的血的侯在门外,木七看到风流的样子,这心又突突直跳。“钟离文昊怎么样了?”
风流对着木七躬身道:“主子你来了,爷从昨夜送来,就一直在屋内,所有的人都不曾出来。”
木七望着紧闭的大门,稍稍心安了一些,只要药毒族还想翻身,就一定会拼力救钟离文昊的性命。
“你坐,到底发生了何事?”木七目测,风流只怕也伤得不轻,不想看到他继续站着消耗体力。
风流听了犹豫了一下,便在台阶处坐下:“回禀主子,昨夜爷回到别院,因为担心主子调了七十几人过去保护主子,或许是这些人离开的时候,刚好被暗哨盯上。爷刚泡进药水里,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两百多贼人闯了进来,属下们虽然拼力保护,但是对方人数太多,最终还是被人闯进了屋内。那时药水已经起效,属下不能带爷离开,只能死守浴间。”
风流说着有些自责:“属下本想拼死把贼人拦住,却不想贼人越来越多,一个不备,爷的浴桶被贼人砍破,等属下发现的时候,桶里的药水已经流了大半。就在这时,杨少主带人来了,在他的掩护下,属下带着爷和仅剩的半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