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么?”这半个月,皇上已经接连下了两道圣旨让钟离文昊回京,可是钟离文昊圣旨接了,人依然流连在外。
湖面荡起一个水波,钟离文昊把鱼竿提起,就见他钓起了一条巴掌大的鱼儿,钟离文昊开心道:“丫头,你又输了。”说着把鱼拿过,放进边上框里。
“回去作甚,他要我回去,无非是想让我在他的监视之下,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可就不便了。”
木七望着鱼竿有些懊恼,钟离文昊连番钓上鱼儿,可是她的鱼竿一个下午了都没有动过。“听闻皇上中了神仙膏之毒,又发生了袭贵人这档子事,如今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时常召钟离子仁前去御书房,你就不担心长此下去,皇上会立他做太子吗?”木七是有些不甘心他们在外拼死拼活,最后却是便宜了钟离子仁。
钟离文昊笑着摇头:“丫头你不了解皇爷爷,出了定王这档子事,如今他看谁都不信任,谁都有野心,他越是频繁召见钟离子仁,钟离子仁便越没有可能做太子。”
木七是不了解皇上,听钟离文昊这样说,也就放心了:“南疆皇帝收拾了乱局,怕这几日就要召见我们了。”
木七刚说完,就见湖畔族长匆匆走来,钟离文昊笑道:“来了,丫头咱进宫讨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