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思去看病?”
她说的大有同情之意,就在兰香以为阮烟罗要停车去帮那少年一下时,阮烟罗放下了车帘,继续偎在火盆旁,懒洋洋的烤着火。
犹豫半天,兰香小声问道:“郡主,我们不要去和他说一声吗?”
“为什么?”阮烟罗不解的反问:“他冻他的,关我什么事?”
兰香给噎的说不出话来,看着阮烟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表情,却突然间明白了。
面前这位不是个心软的人,她只关心划入自己范围之内的人,其余人的死活,与她半分关系都没有。
她看得出症结所在,也可以帮忙,可她不会出手,甚至连围观看热闹都懒得做。
兰香的心情很复杂,她实在不知道,有这么一位主子,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兰香的愁肠百转里,车子到了一间小小的宅院前。
终于到家了。
阮烟罗心情阴冷的心情终于明媚了一下,到家,就意味着她可以换掉这一身湿衣服,再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郡主的父亲阮希贤是户部侍中,这是个中等官员,就是那种没有实权,却要拼命做事的职位。
这个职位不高不低,却着实配不上阮烟罗郡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