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凶器是冰棱,这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妇人用冰棱杀死丈夫,冰棱随水而化,自然一点凶器的痕迹也找不到了。
阮老爷为官多年,不知见过多少奇谈怪事,庄青岚虽然年轻,在这一辈官员之中也是佼佼者,他们两个人都想不出来的难题,却被阮烟罗轻描淡写的道出了关键之处。
阮老爷刚才想说的话还未说出,半张着口定在那里,目光惊疑的看着阮烟罗,惊疑中又带着一丝阮烟罗看不懂的复杂。
庄青岚也忍不住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表情平淡的少女,他对阮烟罗的认知还停留在原来疯癫的阶段,就算事前已经从老师那里知道她的病可能好了,就算刚才大门口有如惊鸿的一瞥,他也没有想过,阮烟罗真能说出什么有用的意见。
可是偏偏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真真实实的发生了,阮烟罗所表现出来的睿智与聪慧,远超他们预料之上。
阮老爷看了庄青岚一眼,庄青岚看懂了老师眼中的暗示,那是让他再想个案子,试探一下阮烟罗。
阮老爷要知道,阮烟罗的疯病究竟好到了什么程度,而这一点,也正是庄青岚想知道的。
他微一沉吟,对着阮烟罗说道:“我府中今日新接了一桩案子也颇棘手,孙姓老者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