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的出奇,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容忍阮烟罗,好言劝说着,可是现在,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自然是观其子见其母。”阮烟罗刚才没有屈服在他的气势之下,现在自然也不会,盯着南宫瑾毫不客气说道:“皇室大婚,妻妾同入,天曜上百年来未见此例,却在瑾王的身上见着了,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当母亲的不仅不阻止,反而绕着弯的去求太后,以太后的威仪逼压正妻,这样的德行,我怎么敢受教!”
阮烟罗和杜惜文之间上次闹那一场,不过些微一件小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天,太后不可能还记得,若是没有华妃在太后跟前吹风,阮烟罗才不信太后今天会给她们说和。
她现在见到南宫瑾虽然不至于失态,但心里一直都有一股酸涩,像被什么堵着,今天从见到南宫瑾开始,她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之所以溜那么快,躲着南宫瑾一行人,也是不想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举动。
只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躲的再勤,终究还是遇到了。
此时这番话痛痛快快的说出来,那股酸涩一轻,虽然像是胸中块垒被什么给冲开了,但却更加委屈,如果不是她一直高高的仰着头,眼中几乎就要落下眼泪。
她知道这是郡主残留的念想在影响着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