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滑过几分赞许。阮烟罗这几句话犀利痛快,正踩在那些人的痛脚上。
一个贵女坐不住了,掐着嗓子尖酸说道:“烟罗郡主,诗才不是说出来的,是实实在在做出来的,既然烟罗郡主的诗不是无病呻吟,何不先做一首给我们看看?”
“就是,做出那种粗俗之语,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先做一首,若真好了再喝酒赋诗,若是不好,还是趁早滚回去!”
这些人平时都欺负惯了阮烟罗,阮烟罗刚才说的话又戳中他们痛处,因此说出话来没有半分客气,就算南宫瑾脸色阴沉的盯着他们也没有用。
“既然诸位这么要求了,烟罗也不好推辞,兰月兰星,备纸墨。”
“是!”
兰月兰星早就在一边伺候着了,阮烟罗话刚说完,她们就将纸墨在桌案上准备好。
“阮烟罗会写字?”一个女子声音小声问道。
他们诗会上做诗向来是先写在纸上,然后再由贴身伺候的人诵读,这样一来不会弄错了字句,二来也显出气派格调。可是阮烟罗从来没写过,大多数时候是做不出来,就是偶尔做出来一两句黑狗白狗的,也都是还来不及写自己就得意洋洋的先念出来了。
“装的吧!我倒瞧她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