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情绪,他在为不能安慰她而不甘。
心里一道暖流滑过,阮烟罗眼睛深深盯着卫流,含笑说道:“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我还要留着这条命,和与我有缘的那个人,享尽天下的自由。”
阮烟罗说的那么笃定,让卫流的心都紧缩起来,他一向知道这女子是不同的,但却并未料到,她每个字每个眼神,都能如此轻易撞进她的心底。
这天曜的皇宫,还有质子的身份,都是他的牢笼,可是这聪慧的女子居然毫不在意,她相信他一定能闯出去,而且要与他享尽天下的自由。
那时,不必见一面千难万难,不必连说句话也要小心翼翼,更不会连关心也无法表达。
卫流的心瞬间安定了,他恢复之前的面色,轻声说道:“既然郡主无事,卫流就不久留了。”
一时的分别并算不了什么,很快,他一定会把她所说那种自由带给她。
看着卫流离开,阮烟罗把目光转向南宫瑾和南宫暇,南宫瑾目中冒火,他想不到阮烟罗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与别的男子眉目传情。
可是她和卫流的对话没有一个字逾矩,又让他根本说不出来什么。
“二位皇子在这里正好,我刚好事找二位,还请借一步说话。”阮烟罗脸上仍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