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再晚来一步,我现在就要变成瑾王的弟妹了,瑾王还真是大度,这么绿的帽子也戴的下去。”
“阮烟罗!”南宫瑾低喝,这种市井粗语,她堂堂一个郡主,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就算以前她还疯着的时候,也没有说过这种话。
可是这话即难听又刺心,倒当真让南宫瑾不知该如何再开口为南宫暇求情。
“这口气,瑾王咽的下去,我可咽不下去!”阮烟罗下巴一扬说道:“我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以前疯着,我就不说什么了,可现在我不疯了,自然要让人知道,阮烟罗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阮烟罗说这句话只是想挤兑南宫瑾,可是当她说出来之后,以前郡主受欺负的景象忽然间流水般涌入脑中,那些为了讨南宫瑾欢心而做的蠢事,傻事,那些南宫瑾看着她受欺负不顾而去甚至厌恶嫌恶的眼神,走马灯般从眼前一一闪过。
阮烟罗忽然觉得胸中酸塞难抑,竟忍不住红了眼眶。
又一次,郡主的记忆情感与她的记忆情感毫无征兆的串连在一起,影响着阮烟罗的爱恨与悲喜。
她抬着头,好让眼泪不要掉下来。
南宫瑾看到她这副倔强的样子,心头蓦然软了一下,他是天生的人王,鲜少有低下身段的时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