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替皇帝主持,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这位主人一进来,场面立刻热闹起来,天曜的群臣和使节都纷纷向他见礼,南宫瑾团团回了一个之后,便命令开席。
舞乐声响起,数十歌姬流云般进来,舒展四肢,在殿中翩翩起舞。
天曜的舞乐虽比不上南楚的精致秀美,但自有一种大国的从容风范,看起来十分舒服,大多数使节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场中,偶尔和来招呼的天曜官员喝一杯,只有一个人,目光从始至终停留在南宫瑾身上。
这就是南宫瑾?
哈雅的目光闪闪发亮,她其实早就看过南宫瑾的画像,但是那画像也不知是哪个庸才画的,根本没有画出南宫瑾风范的万分之一。
南宫瑾身上有种天生为上位者的霸气,尊贵,这些特质,在那幅画像上一分一毫也没有体现出来。
不过一想到昨天南宫瑾居然理也不理她,哈雅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忽然站起来,用力甩了一下鞭子。
她的鞭子里夹了金丝,甩在空中的时候,声音非常响亮,把丝竹声都盖了过去。
殿里的人都往她这个方向看过来。
哈雅盯着南宫瑾,抬高下巴说道:“这些歌舞软绵绵的,有什么看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