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与高,相差的也太大了。
一个是天下间最尊贵最崇高的公主,一个,却是最卑微最低贱的戏子。
阮烟罗她知道的有关南宫敏的事都梳理了一下,她十四岁舍身佛门五年,只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出来。
而逢年过节的时候,正是有戏的时候。
这么想来,也许她舍身佛门也不是为了什么天曜旱灾,而是纯粹的避婚。
而她之所以到这个年纪还没有嫁出去,只怕也是为了给刘伶守身。
一时间,阮烟罗不由有些佩服这个长公主,在三纲五常的古代,她能够这般勇敢的为自己的爱情去争取,实在是难得了。
“长公主,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阮烟罗在这边感叹着,那边刘伶却忽然把南宫敏从自己的怀抱里推了出去。
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比唱戏的时候还好听。
“为什么?”南宫敏焦急问道。
“我与长公主是不可能的,今生能得长公主青睐,刘伶命中再无憾事,可是刘伶不能误长公主终身,请长公主忘了我,再不要以我为念。”
“我不管!”南宫敏情绪失控,上前紧紧抱住刘伶,带着哭音说道:“我不管什么终身不终身,十四岁在太后那里第一次听你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