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不会倒下,就算他想倒下,那些粘稠的鲜血,也会逼着他只能站直。
阮烟罗看到卫流点头松一口气,走到南楚使节一行人跟前。
“你不能杀我们!”南楚使节嘶声大吼:“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你杀了我们,难道不怕楚皇追究,难道不要天曜的脸面了吗?”
“笑话!你们擅改楚皇命令,私吞楚皇贺礼,用这种血腥不祥之物来诅咒皇上诅咒天曜,充其量不过是些乱臣贼子,什么时候成来使了?”
阮烟罗双唇一碰,硬生生诬了他们一个弥天大罪,冷冷说道:“杀了你们,不过是代替楚皇清理门户,楚皇感谢天曜尚且来不及,又怎么会怪我们?”
对着侍卫一抬下巴说道:“拉下去,斩了!”
之前皇帝已经亲口说按照阮烟罗说的处置,这些侍卫自然不会犹疑。
一众人等鬼哭狼嚎的被拉下去,阮烟罗又对着皇帝说道:“皇上,南楚贺氏虽曾对我天曜大军犯下重罪,但立场所在,亦无可厚非。贺氏满门忠烈,臣女听爹爹说,就连娘亲当年也曾称赞过他们。皇上向来重视忠孝之义,臣女体察皇上用心,恳请皇上将贺氏遗体交由卫流皇子妥善安置,以彰显我天曜大国之风。”
阮烟罗句句不离大义,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