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同,那双明亮又漂亮的眼睛里,泛着的是杀气,一种挡我者死的杀气。
也许不是挡她,而是挡卫流。
南宫凌的瞳孔收缩,眸底幽暗,深遂,看不见底。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收回目光转向卫流,淡声问道:“卫流皇子,你是自己跟本王回去,还是让本王押你回去?”
“凌王就没想过我也许不打算回去?”卫流同样淡声说道。
如果按原计划这里只有他和亲随死士,面对南宫凌的绿柳营,他们必死无疑。
可是在阮烟罗的坚持下,他们带了整整两万多人出来,不是没有一拼之力。
这本来应该是拖累了他们的累赘,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一线生机。
“皇命难违,本王恐怕要得罪卫流皇子了。”
南宫凌扬起手,干脆说道:“毁桥。”
卫流一边的人马瞬间全身紧绷,怒目而视。
天曜凌王从来不按牌里出牌,这件事情他们不是第一次听说,可是遇上之后,才知道这几个字包含了他的敌手多少惨痛的经验。
按他们的想法,两军总要拼上一场,如果他们侥幸赢了,就可以通过那道索桥,逃出一线生机。
可是南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