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监斩官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们是叫阮烟罗来问罪的,可是皇帝这个样子哪有一点要问罪的样子?
皇帝被监斩官一叫,也觉得自己对阮烟罗太过温和,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问道:“阮烟罗,你可知罪?”
“臣女不知。”阮烟罗立刻就答道。
“皇上,烟罗郡主大闹刑场,无论如何都该给一个交代吧。”监斩官说道。
“阮烟罗,你可听见了?”皇帝说道。
“皇上是说我那两个婢女?”阮烟罗一笑:“臣女这么做是为皇上着想。”
“你分明就是劫法场,还敢狡辩!”
阮烟罗目光一冷,盯着监斩官说道:“大人光急着来跟皇上禀报我带走了那两个丫头的事情,今日刑场的议论,不知道大人有没有一起说给皇上听。”
监斩官一下哑了,那些说京城守卫不力,官官相互,把责任推给小女子的话,他怎么敢对皇帝说出口?
“刑场上都说了些什么?”皇帝问道,语气有些阴沉。这些臣子惯会欺上瞒下,阮烟罗这样说,刑场上必是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阮烟罗也不说话,只是笑看着监斩官。
监斩官被皇帝阴沉的目光和阮烟罗看似不经意但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