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不怎么饿,但看着阮烟罗吃,不由也勾起几分食欲,陪着她吃了点。
阮烟罗吃的七七八八,动作终于慢了下来,盛了碗汤小口小口的喝着。
南宫凌向着门外说道:“井潇,去给本王也拿些喝的来。”
“是!”井潇立刻去了。
阮烟罗看着南宫凌,这里好好的汤他不喝,是要喝什么?茶?
真是养尊处优,坐着牢还有这么挑三捡四,阮烟罗腹诽着,她做牢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待遇?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过了片刻,井潇回来了,拿着一只白玉酒壶,还有两只精巧玲珑的白玉杯。
阮烟罗当即就怒了,把手中的碗往桌子一拍,怒声说道:“你才刚受了伤,喝什么酒?想死是不是?”
这个混蛋王爷,想死就早说,省得她刚才又是包扎又是止血的忙活了半天。
再想到自己刚才跟傻瓜一样还帮他吹伤口,阮烟罗更是气愤又郁闷。
她在这里生着气,南宫凌却已经接过酒壶,往酒杯里倒了一杯。
“南宫凌!”阮烟罗气极,正要伸手去夺他手中的酒杯,一股熟悉的味道忽然飘散着,传进了她的鼻间。
阮烟罗猛的怔住,这味道太熟悉了,她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