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夫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额头上全是冷汗,两条腿则死死地夹在一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阮烟罗在他两腿间描了一眼,问道:“滋味怎么样?”
刚才她坐在床上的姿势十分好,位置也十分好,这一脚又用了全力,正正踹在男人最脆弱的一点上。
如果这样那人还能刺杀成功,她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那人目光狠狠地瞪着阮烟罗,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下巴被卸了,但嘴却没堵住,还是能说话的,只是说话的语调和发音都十分古怪罢了。
阮烟罗在前世没少听这样的声音,这点分辨自然丝毫不在话下。
她望着被按跪在地上的人,轻蔑地说道:“自然是因为你太不专业了。”
毫不掩饰的不屑,让那大夫愤恨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阮烟罗指指桌上的药箱,说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大夫,是绝对不会弄错自己针刀布卷的方向的?”
中医不像西医,会有精密合适的器械盒,他们使用的针和刀大都是插在一个干净的布卷里,需要的时候随时取用。
因为只是简单的插着,没有什么固定措施,所以一旦拿反了有一天,就很有可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