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等着阮烟罗接受考验然后出丑,此时却不得不自己出面把这事压下。
勉强笑着站起来说道:“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吩咐他们去准备宴席。”
颜风颜月有心再说考验的事情,却已经没了话头,没办法再说。
水迎春走后,阮烟罗笑道:“我出生之后没多久我娘亲就去世了,我想听听我娘亲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给我讲讲?”
这句话说出口,在场的谁也不好意思离去,只好都留了下来,陪阮烟罗聊天。
阮烟罗笑意宴宴,引着他们说话,自己只在恰当的时候随口提些问题,就连向来寡淡的颜风都被阮烟罗说了几句。
颜月还是那副娇娇女的作派,然而被阮烟罗引着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的脸色却猛然一变,低头在颜风耳边说道:“小风风,这个女人不简单。”
颜风有些不解,阮烟罗不过是乱七八糟的提了一些问题,怎么就不简单了?
看阮烟罗正在和颜清说话,他微微侧了侧头,示意颜月把话接着说下去。
颜月微微苦笑说道:“她这些问题表面上没什么,可若是把答案都综合起来,你没发现无论我们说的多小心,都已经把谷内的情况全都告诉她了吗?”
颜风面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