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何妨让我说完?如果我说出来了你们不同意,那就还按原来的执行就好,我又没有说一定要按我的方法来。”
阮烟罗语声柔婉笑意偃偃,立刻显得水迎春和罗贝儿急切焦躁,一点风度也没有。
罗贝儿当场就憋红了脸,水迎春也有几分尴尬。
不过她毕竟年长,经验也足,清了一下嗓子掩饰过这份尴尬,对阮烟罗说道:“那就请烟罗小姐说说你的方法吧,不过要接手长风军,自然是各方面能力都要具备的,如果太轻松了,恐怕是不能让我们改主意的。”
她被阮烟罗几句话挤兑的不得不让阮烟罗说说她的方法,但还是留下了充足的后路,不管阮烟罗等会儿提出什么方法,她都会找出想办法找出瑕疵,而只要有一点瑕疵,阮烟罗必须按照他们的方法来,而不必担心阮烟罗作弊通过考验。
阮烟罗一双眼睛幽深通透,把水迎春的想法看的明明白白,心头不由轻轻一叹,只有这么一点眼光,难怪跟在她娘亲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偏将,连独当一面的地位都没有混到。
水迎春的职位是昨天和颜清他们聊天时了解到的,阮烟罗当时还好奇,水迎春跟她娘在平民的时候就认识了,一路追随,而她娘又不是个寡恩的,怎么水迎春的职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