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敏的指甲抠入肉里,见了血都没知觉。
她咬牙切齿地想道:阮烟罗,我们之间的仇已经深的解都解不开,从今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阮烟罗此时还不知道南宫敏已经把她划入了死仇,她正在发愁另一件事。
“那个,阿凌,好像没到六个时辰。”阮烟罗小心翼翼地说道。
从等待颜月的人,到埋伏颜风,再到一路急行军赶去晴彩峰,再到清风明月跪在她的身前,满打满算不到三个时辰,他们回来的时候天还黑着呢。
既然没到六个时辰,自然也不用跟南宫凌说那个秘密了。
阮烟罗很郁闷,她其实是很想跟南宫凌说的,怎么刚才演习的时候就忘了拖拖时间呢?
“阮烟罗,你在想什么?”南宫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逼到了阮烟罗的眼前,不仅连名带姓地叫了她的名字,而且语气十分之危险。
这条笨鱼要是敢说在后悔没有故意输给他,他不介意好好的和她交流交流。
“在想阿凌真好,陪着我跑了一整夜。”阮烟罗无愧于南宫凌给她起的“小鱼”的称号,对着危险有着高度的灵敏,哪怕心里真的在后悔没有故意输给南宫凌,说出来的话却十足谄媚。
想到谄媚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