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条河流,至少可以保证有几分生路,可是阮烟罗同时却也皱了皱眉,不为别的,只为这崖太高了,她虽然训练过高空跳水,可是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连她也没有把握。
“瑾王,我只要杀他,和你没有关系,你若现在离开,我绝不为难。”为首的黑衣人阴声说道。
“我和你究竟有何仇?”有几分生路在,阮烟罗就有了底气,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阮烟罗的问话瞬间激怒了黑衣人,他厉声说道:“你该死!”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嘛,要不是场合不对,阮烟罗很想给他培训一下,回话不是这么回的。
“本王看起来很像贪生怕死的人?”南宫瑾绷着脸,不悦地说道。
那个人也太小瞧他了,居然在他这里用这种不入流的分化手段。
他微转脸对阮烟罗说道:“你放心,只要本王在,就绝不会让你出事。”
这句话斩钉截铁,坚定而充满气势。
阮烟罗心头一荡,不受控制的升腾起满腔的情意。
在她五到十五岁的这段人生里,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受到欺负的时候,受到刁难的时候,希望南宫瑾能如此刻一般,拦在她的身前,保护她,维护她,成为她生命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