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亲够,可是再不退开,他怕不是自己忍的太过分而亡,就是在马车里当场办了这条小鱼。
阮烟罗有片刻的时间都是怔忪的,等到缓过神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才发现南宫凌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底衫中伸了进去,贴着她的皮肤在腰间轻轻摩挲。
脸轰的一声红了,阮烟罗在南宫凌手上啪地打了一下,瞪着眼睛说道:“拿出去!”
南宫凌体会着手下凝脂般腻滑的肌肤,只觉得十分舍不得,可是算算路程也快到阮府了,就滑出手,帮着阮烟罗整理衣服。
方才的动作稍稍激烈了点,阮烟罗的衣服被他揉成一团,如果不整理好,还以为他们在马车中做了什么事似的。
刚刚把衣服抚平,马车震了一下停住,南宫凌把大氅拿过来给阮烟罗披在身上,这件大氅很厚,兔子毛又是往外乍的,顷刻间,原本还算婀娜的佳人就变成了圆乎乎的一团,让南宫凌立刻想起之前在宫门处见到的那只胖乎乎的小兔子。
他张了张口,本想叫小鱼,可是舌头转了一下,竟脱口叫道:“球球……”
阮烟罗猛地抬头,怨念地瞪着南宫凌。
这混蛋王爷什么意思?她不就是穿的厚了一点吗?难道是她想的,谁叫他送的大氅那么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