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人何在,快来速速收了这厮,至少不要让他这样随时随地对她放电啊。
稳了稳心神,对着南宫凌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南宫凌听着,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似是在问她:你真的要这样?
阮烟罗点点头,回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说好了没有?还画不画?”这等亲密的画面让皇帝的脾气出奇地不好,带着怒意问道。
“皇上息怒,这便画了。”阮烟罗应了一声,声音立刻就变得很恭敬又冷淡。
皇帝立刻一口气堵在心里,涨的胸疼。
阮烟罗命人将画纸凌空拿好,端着水对南宫凌示意了一下,忽然一扬手,直接将整盏清水尽数泼到画纸上。
“啊……”
屋中猛然响起一阵惊叫,画纸沾了水,哪里还能看,阮烟罗这是知道无法补救,所以要破罐子破摔了吗?
然而,他们的惊叫声还没有落下,南宫凌就忽然出手,掌中带出一片掌风,直逼阮烟罗泼出的清水,将原本聚在一起的清水尽数化成细细的水雾,均匀地洒在画纸上。
水落墨开,惊人的一幕在眼前出现了。
原本干枯纠结的墨痕在水汽的湿润下,一点点向外扩散,笔触变的圆润自如,树木的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