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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你这是做什么！”太后没想到南宫凌在她面前竟然直接动手，还是打她的贴身嬷嬷，脸色都变了。
可是南宫凌却丝毫不以为意，淡声说道：“皇祖母，你宫里的人也该调教调教了，年纪一大把，却连个人也不会叫。”
眸子冷冷地望着许嬷嬷，南宫凌寒声说道：“许嬷嬷，朕记得昨天已经提醒过了一次了，许嬷嬷是年纪大了吗？记性这么不好？”
许嬷嬷肚子疼的内脏都纠结在一块，脸上冷汗像小溪一样往下滑，却是咬紧了嘴，一个字也不说。
昨天改口，是因为没人给自己撑腰，可是现在太后在这里，她当然不能轻易改口。
太后拼命深呼吸，胸腔都在起伏着，强压下性子对南宫凌说道：“凌儿，阮氏女是叛臣之后，如何还能为妃？况且你父皇的旨意里也说了，你登基，必须先休阮氏女，既然如此，许嬷嬷叫一句阮姑娘，又有什么错？”
“皇祖母，现在，孙儿才是皇帝！”
太后猛然噎住，呛了一下才说道：“你……你连你父皇的遗旨都不遵？”
南宫凌眉头一挑，不屑说道：“皇祖母大概忘了，父皇似乎也没有遵守皇爷爷的遗旨。”
当年天曜帝即位的时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