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南宫凌母后早逝,盛安帝实在没有尽到半分父亲的责任,而太后对他又根本全是利用,这么算起来,竟是唯有南宫瑜才可算是他的亲人,如果他们大婚的时候南宫瑜在,她其实是应该敬南宫瑜一杯茶的。
那个时候南宫瑜不在,此时说出这么一句话,立刻让阮烟罗觉得自己是被南宫凌的亲人认可了似的,这种感觉,微妙而难以言说,似熨贴又似局促,阮烟罗居然不知该怎么反应,索性借口累了,过去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众人吃了早饭,领头的人却没有急着带大家上路,而是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严肃地嘱咐他们说,接下来就要进入北熊的领地,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北熊手下的风盗,如果万一遇到了,叫他们一定要听话,不要顶嘴,更不要反抗,因为如果这样的话,风盗看在他们老实的份上,就会只劫点财物算了,而不会伤人。反之如果有人抵抗,则不仅会害了自己,更会连累大家。
领头之人还特意警告,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他是绝不会相救的,只凭那些人自己的造化。说这些话的时候,还特意往阮烟罗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意思很明显,这只队伍里如果有刺头,那也只有他们这些人了。
这番话威胁有之,诱惑有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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