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烟罗偏偏不如他所愿,她只是静静地听着,一双眼睛连丝波动都没有的,同样安静地看着南宫暇。
前世的时候,更变态的事情她都了解过,有些还亲眼看过,南宫暇说的这个,实在算不得什么。
南宫暇看着阮烟罗那副淡定的神态,心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终于再也说不下去,有些恼怒地低吼道:“阮烟罗,你马上就要死了,当然无法再和南宫凌见面,我凭什么要信你?”
“你希望我死?”阮烟罗问道。
“我有什么理由应该不希望你死吗?”
“有。”阮烟罗立刻点点头,问道:“你还记得那支箭吗?”
阮府后院,那只射向南宫暇的箭,可是箭头处,却先被人锯断了四分之三。
南宫暇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支箭,如果不是那支箭,只凭阮烟罗杀了华妃,他也早就该杀了她了。
心头积聚了好久的一股气似乎被那支箭头给戳了个孔,忽然之间就泄了。
南宫暇瞪着阮烟罗,满是不甘,这个女人,永远知道怎么抓到他的最薄弱之处,他的性子,的确有恩报恩,不可能对曾经帮过他的人狠下毒手。
可是这一次,他偏偏不想让她猜中。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