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分熟悉的人才能从衣服的某个细节上分辨出她是哪里的人,而阮烟罗衣服上的标书正是浣衣房的,这也说明她没有胡说。
庆军目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不会吧,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在皇宫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要好好的记住这个女人了,十四王子恨那个阮烟罗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又拿她没办法,如果把这个女人送给贺狄王子,岂不是美事一桩,能把一个和自己恨的人长的这么像的人压在身下,十四王子一定会重赏他的。
阮烟罗看着庆军的面容变来变去,古古怪怪的,如果她知道现在庆军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定不会介意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
庆军把阮烟罗放下地,手也松了松,但还是放在她的脖颈上,说道:“我不信你,跟我去见十四王子。”
“我能见十四王子?真的吗?”
阮烟罗喘过一口气,胸口总算好过了一点,她一边做出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一边缩回手在袖中摸索着,谁说她的药只有一瓶了,掉了一瓶,自然还有别的。
摸到刻了记号的小瓶,阮烟罗正打算拔开,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厉喝:“阮烟罗!”
庆军和阮烟罗同时一惊,反应过劲来,庆军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