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有这么一个男人做对手,着实是件让人头痛的事情,可也同样,让人兴奋无比。
卫流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光亮,这光亮,无关情爱,亦无关其他任何事情,只是纯粹的……战意。
“公子,怎么就让她跑了!”没能杀了阮烟罗,可敦心头大为不甘。
南宫凌语气淡淡:“人各有命,许是她命未绝吧。”
那条小鱼的命,与他的命连在一起,他的命未绝,她的命又怎么会绝?
“可敦,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好,若是晩了,被贺狄的其他军队赶到,我们只怕连离开都难了。”
可敦忽然气愤起来:“公子,计划都是你定的,现在却一塌糊涂,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
南宫凌不客气地轻嘲道:“可敦,世事无常,打仗不是游戏,总有意外。今日之事若不是有意外之客……”
目光往旁边仍在与贺狄人马纠缠不休的北熊人马望了一眼,并未言尽。
但许多事情,点到也便够了。
可敦看向北熊,北熊年已近三十,长年沙漠生活磨砺的人粗黑高壮,可绕是如此,眉眼间也依稀能见到当年他母妃的一些样子。
“孽种,又坏我好事。”可敦恨